刘策抹一把脸上的汗,笑着问安心:“加油两个字,你是怎么和油箱与神经病联系上的呀?”
安心弯着笑眼说:“你还记得初中有位姓张的政治女老师么?”
刘策点头:“记得!身材瘦高、鞋拔子脸、很白,平时不苟言笑的那位么?”
她说:“是的!有一次拔河比赛,张老师为她女儿所在的三班助阵,亢奋得面颊通红,做着夸张的拉扯动作,尖声高叫:加油!加油!……
我差一点被张老师吓倒,以她一贯严肃冷漠的做派,不是应该站在旁边,默默地给她女儿鼓劲才对么?她突然表现出那样的行为,你说像不像神经病?”
刘策笑哈哈道:“人都有两面性,不奇怪,难得你记的这么清楚——你真不记得高中毕业时,我和你说过的话么?”
她茫然地摇头:“真不记得!”
刘策示意大姑坐下休息,自己低头擦汗。十八岁时说的话,大概无法兑现了。她忘了也好, 时也!命也!
爱情,有时就像一只大嘴锯齿怪兽,无论多小心,也有可能被它咬伤。
伤痛会让人变成胆小鬼。胆小鬼会本能地在心里,给自己搭建一个怪兽攻不破的安全屋,躲在里面。
即便良人美景近在眼前,也不敢迈出半步,顶多伸出一只手小心试探;一旦触碰到她的身体,自己心情起伏,便告诫自己要克制,不要走出安全范围,那很危险。
在感情世界,只想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