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上云真是无语了,这可真是奇葩年年有,今年尤其多,她遇到的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四叔,做你们陈家人可真是累,你要是想吃肉,就和我们一起吃,你要是来摆长辈的谱的,我家的门就在正前方,慢走不送!”
“乔上云,你敢这么对我说话?”陈富举没想到,村里这个又胖又蠢的丫头,居然变得口齿伶俐了不少。
“我这么说话怎么了?我哪句话说错了吗?又是哪句话忤逆长辈了?四叔要是不满大可以去告官!”乔上云可算是抓住老宅人的小尾巴了,至少在陈富举和陈海英参加秋闱之前,他们一家可是最怕见官的。
“上云,别说了。”白氏上来打圆场,她可不想让儿媳与四弟对上。
再怎么说,四弟是有功名在身的,若是说错了话,吃亏的还是儿媳。
“四弟,你别和上云置气,她就是口直心快,来,快坐下来吃饭!”白氏笑着招呼。
陈富举本想好好教训教训乔上云,但想到来此的目的,又看着桌上的肉,决定还是等吃饱了再说。
谁料,他刚准备坐下,就听乔上云阴阳怪气地说道:“四叔,这可是猪头肉,你确定要吃?你可是马上要去赴考的,在这关键时刻,可不能吃猪头啊,要吃也应该多吃鱼头、鸡头的!”
在大丰国,学子考试前,有着吃鱼头寓意鲤鱼跳龙门一说,也有吃鸡头寓意独占鳌头一说,就是不能吃猪头,越吃越笨。
陈富举一听,随即又站直身子,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你,好你个乔上云,嘴皮子够厉害。”难怪嫂子和娘都在你这里吃了亏。
“四叔过奖,要是四叔没什么事,我要去伺候我相公了!”乔上云接过丁大手中的碗筷,直接往陈墨尘屋里去。
陈墨尘听着外面的动静,当他听到那句“我要伺候我相公了”时,耳根子一热,觉得乔上云很不要脸,都说好了会给他休书的,为何还要如此厚颜无耻。
丁大懵,不是每次都是他给大哥送饭的吗?
咦,算了算了,嫂子送饭也是一样的,还是趁热吃肉吧,他可是馋了许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