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今日一早满心欢喜地带着儿子去黄郎中家拜师,却遭到了拒绝。
当时她便怀疑,是乔上云在背后捣鬼。
若不是乔上云无理取闹、胡搅蛮缠,黄郎中又怎会误以为海旺是个顽劣不堪的孩子。
此刻,小冯氏在心中又给乔上云记上了一笔新账。
不过,她们今日在乔上云那里吃了大亏,公爹回来后,又把她们狠狠地臭骂了一顿。
在这关键的时刻,她可不想再去招惹乔上云,生怕坏了公爹的如意算盘,不然的话,他们三房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她暂且忍耐一时,且看乔上云能得意到何时。
在首阳镇齐安堂后院二楼的书房里。
傅燕洵的手中把玩着一块精致的白莲花玉佩,静静地聆听着傅大夫的话语,“少主,药王谷三年一度的医考即将来临,家主希望您能回去代表傅家参加考试。”
“不去,你给老头子写封信,就说我只喜欢做一个逍遥自在的江湖郎中,对医考毫无兴趣,对成为御医更是不屑一顾,让二弟去吧,他比我更适合!”傅燕洵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在他看来,学医的初衷就是为了百姓,不分贫富的治病救人,而并非是利用医术去攀附权贵、追名逐利。
傅大夫也仅仅是负责转达家主的意思罢了,至于少主究竟如何抉择,就不是他所能左右的了。
“对了,把那块驴砂带给老头子,就说是我孝敬他的!”傅燕洵那英俊的面庞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那笑容如同夏日里灿烂的骄阳一般,仿佛能够驱散世间所有的阴霾,让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澄澈起来。
傅大夫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心中暗想,看来少主这又是手头拮据了。
他也无话可说,只能出门按照吩咐去办事了。
傅大夫刚一离开,傅燕洵脸上的笑容便瞬间消失不见,他对着玉佩喃喃自语道:“十年了,你究竟在哪?”
在上杨村云雾山脚下。
赵长生他们已经捡满了整整一筐杏核,他们几个人齐心协力试着抬起竹筐,然而竹筐却纹丝未动。
“这一筐杏核实在是太沉了,我们根本抬不起来,还是让上云姐自己来处理吧!走,我们去要点馒头吃!”他们几个如此卖力地干活,归根结底,不就是为了能够再吃到美味可口的大馒头嘛!
乔上云走了过来,看到几个小子干得相当出色,心中甚是欣慰,“干得不错,今晚到我家来,我请你们吃饭!”
赵长生一脸狐疑地看着乔上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