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妃不幸难产离世后,丫鬟便摇身一变,成为了贴身侍奉云瑶郡主的安嬷嬷。
后来,云瑶郡主与安国侯嫡子定下婚姻,安嬷嬷也诞下了大山。
云瑶郡主视大山如亲弟,不仅归还了他们一家的身契,更对他们关爱有加。
彼时的瑞王府仅有云瑶郡主这一颗掌上明珠,瑞王集万千宠爱于她,对云瑶郡主千依百顺,甚至连她的奴仆都享受着优于府上其他人的待遇。
即便云瑶郡主离奇失踪,瑞王府依旧对安嬷嬷一家关怀备至,直至安嬷嬷主动请辞,告老还乡。
据他所知,安嬷嬷一家离开瑞王府后,大小山兄弟便投身于参知政事令大人的酒楼,他们二人做事周全,深得令大人的欢心。
要知道,当今的令大人可是正二品的高官,位高权重,犹如半个宰相,协助宰相处理政务,权势滔天。
这大小山兄弟虽是平头百姓,但他们背后有令大人和瑞王府撑腰,他又怎敢轻易得罪?
“老爷,小的实在不解,咱们不能对童苑娘动手,难道就不能直接去找乔上云吗?为何非要让陈富举去呢?”那随从为金逸尘斟满酒杯。
“你所言极是,可这陈富举自己送上门来,这得罪人的事情就让他去做吧!”金逸尘轻抿一口美酒,心满意足地咂咂嘴。
乔上云蹑手蹑脚地绕到二楼围栏处,俯身朝下望去,她倒要看看,陈富举刚才借银子,是否真的是为了那花魁。
台下余音袅袅,楼中恩客欢呼如潮,老鸨子扭动着水蛇腰,满脸谄笑地走上台来,挥舞着帕子,示意众人安静。
“各位客官,咱们这就开始招募柳姑娘今夜的入幕之宾啦,起价三百两,还有哪位客官愿意加价呀?”老鸨子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活像一只饿狼。
“三百两银子老子出了,都伺候男人一个月了,谁知道她还是不是处子之身,加什么价呀!”络腮胡扯着嗓子喊道,那声音就像打雷一般。
这话一出口,台上的柳如是狠狠地瞪了络腮胡一眼,娇嗔道:“客官说笑了,我柳如是承蒙妈妈的悉心栽培,又得各位的青睐,才有幸成为这一届的花魁。这可是我梦寐以求的殊荣,怎会为了谁而自毁清白,葬送这花魁的美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