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见他们进入血雾后明显出现了异样，明明没受到攻击，却频频祭出法宝甚至神器，越往里走身子颤抖的越厉害，大颗大颗的汗珠流淌成河，原本正常的身体就这么明晃晃的在夜凌宇注视下瘦了一圈。

夜凌宇紧蹙眉头，心中对阵眼又多了一分警惕。

经过数日等待，凤瑶他们终于来到枯树近前，中年男人从怀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玉瓶，拔出瓶塞，一股富含道意的氤氲血雾弥漫开。

“这是凤族积攒数十万年的道血，每一滴都是一位神尊浓缩毕生大道所形成的精血，一位神尊一生只能凝聚出一滴。”

“按一角法旨所说，以道血浇灌方能令道果成熟。”

“瑶儿，你若拿回这三枚道果，以你父亲的地位，我相信妖主会将其中一枚赐予你，只不过……你要舍弃心中原来的大道了。”

“没关系，我本来就不确定心中的道能不能助我进阶神境，舍了就舍了，而且禁忌的道不比我自己的道更强。”

说到这，凤瑶双眼明亮，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碎渊剑身扭动，摇头叹息，“这丫头的修为也就止步于此了。”

“何以见得？”

“她连自己都否定了，何谈问鼎大道。”

碎渊作为禁忌神器，祂有绝对的资格做出评价。

“道果蕴含的神力不足这位主神全部神力的万分之一，毕竟这是祂油尽灯枯即将陨落时所化，在日后，这股神力最多只能助她达到下位神大圆满之境。”

“而其内大道意境虽能助她突破神境瓶颈，可不代表这大道意境就属于她，它的作用只是给后来者指明一条可通禁忌的路，如何走上此路，还需她自己努力。”

“凭她的道心，我不觉得她能走上这条路。”

“你这结论是不是下的有点早啊！”

夜凌宇不是怀疑碎渊的见识，世事无绝对是他对人对事的一贯态度。

“要不要打个赌？”

夜凌宇一翻白眼，“没这必要，因为她拿不到道果。”

夜凌宇走出异空间直接祭出三千界阵珠，夜狸兴奋大叫，“可以开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