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也可能是楚泠回来后在卸妆罢了。
“没做什么,小菱不要多想了。”楚泠将白菱拉着一同坐下,用手指点着白菱的鼻尖。“既然这样担心我,下次就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啊。”
“不是有易公子陪着嘛。”在楚泠的注视下,白菱的声音越来越小。
“好啦好啦,以后小姐去哪里我都跟着,小姐嫁人我也跟着。”
“我才不嫁人嘞,说不定小菱还比我先嫁人。”
楚泠放下头发,白菱拿过梳妆台上的木梳为楚泠梳理头发。
“说不定姐姐比我俩都早呢,今日我去找她时还看见书斋的老板和她有说有笑。”
听到八卦,楚泠竖起了耳朵,“难怪你那么快就回来了。”
想到剧情中白芨后面确实和一个书斋老板成就了一段美好姻缘,楚泠就高兴,原来这么早两人就有眉目了。
等到白菱将她离开发生的每一件事都细细和楚泠说完,夜已经深了。
白菱还在说着她一个人去吃的那家小食味道如何如何,她先打了个哈欠,才反应过来时间已经这么晚了。
好在两人早已梳洗完毕,随时可以睡觉。
白菱离开回她自己的房间后,楚泠就从箱子中找出一块玉石碎料,就着月光继续雕刻。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要再雕刻一支玉簪就简单了许多,很快就雕刻出一个雏形。
待到眼睛实在是酸涩疲乏,楚泠才上榻安睡。
与此同时的王府另一边。
一个人正把玩着一块玻璃种翡翠玉石,在上面做着记号。
两个朴素黑衣的人正跪在地上,身上衣服破烂,血液从破碎的布料中渗出,显然两人是受到了责罚。
“你们说楚明仪身边那个胡人奴隶是奸细,可我明明派你们在鹊桥守着,你们怎么会跑到百米之外的地方,发现那人的奸细身份。”
玄五和玄七的解释并没有让闻暮郢满意。
那个名叫哈森的奴隶一看就不简单,混进南平侯府一定有目的。
也许就是来和闻暮昑接应的,好里应外合攻打天定国,他早就注意到了那个人,玄五玄七今日的举动不仅打草惊蛇。
还因为擅离职守,让易秋白钻了空子,他精心准备的惊喜为他人做了嫁衣。
“下去吧,涂点伤药,要是再犯,你俩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