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云水楼正常经营,若是与其没有接触的普通客人,自然无碍。”
容贞皱眉。
“让程晟准备动手...难道,这云水楼与别国探子有牵扯?”
程韫玉眼底流淌过赞赏,他家贞儿,的确聪明。
“如今时机微妙,有任何风吹草动,都容易落人口舌,干系两国根基,这事,陛下不会容忍。”
“不好。”
容贞站起身,雪白的下巴更显坚毅。
“林景心中人便是这云水楼老板娘,若是被有心人利用,恐怕牵连整个林家。”
听到容贞这么说,程韫玉也意识到了事情不对。
他不曾听闻过林家二子林景与这云水楼老板云安禾还有接触,今日容贞邀约他来云水楼,他一方面是想念女子,刚好可以见见。
另一方面也是自己在场,可以保容贞的安全。
并未往林景那方面设想。
二人对视一眼。
“小二,结账。”
两人前后走出云水楼,各自分开状若无意走了很长一段路,方才绕路到云水楼后巷集合。
面具是个好的遮掩,但鬼面的确很容易引起关注。
二人在途中早已取下面具。
“贞儿,程晟手底下的人已经把整个云水楼包围了,需要我陪你进去吗?”
程韫玉把玩着手中的牛头面具,淡淡说着。
容贞摇头。
“程晟的人认得你,我自己去便是,韫玉,若有问题,老方法,我自会撤出。”
程晟对于自己这个私生子以布衣身份向陛下进谏求得校书郎官职尚且有疑惑,耿耿于怀,若是再让他知道与自己这个林家军有牵扯。
始终不是好事。
何况,若是云水楼里真有敌国密探,这可是杀头的大事。
云水楼里依然是歌舞升平,热闹非凡。
云安禾却并没有在后厨忙碌,反而出现在自己房里,她居高临下看着抓回来的婢女。
而婢女万念俱灰死死垂头,浑身颤抖着,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
她深知云安禾的残忍手段。
突兀求饶,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