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冷落的这几天,在这晚都给补上了。
黎纾觉得简直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廖佑弋满足后,抱着黎纾:“以后,不许随随便便冷落我。”
黎纾困得眼睛眯眯,廖佑弋说什么她都点头。
廖佑弋又抱着他亲了好一会才睡觉。
但这事,也让廖佑弋有了危机感,觉得领证这件事情要提上日程了。
黎纾若即若离的态度,让廖佑弋很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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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每天的亲密接触也不能缓解这股忧虑劲。
所以当他提出明天就去重新领证时,坐在梳妆台上黎纾轻飘飘噢了一声。
她转过身来,看着廖佑弋:“随便你。”
廖佑弋对她这个满不在乎的态度给刺到了 ,他叉着腰,着急得快要在原地转圈了。
“什么叫随便,我在很认真跟你说这件事情。”
黎纾:”反正你什么时候想,就什么时候去,你也不需要准备什么,所以我就说随便啊。”
廖佑弋敏锐地又捕捉到了那个字眼:”还要准备什么?”
到底还要准备什么呢?
黎纾风轻云淡地道:“就是不需要准备啊,就可以随时去。”
廖佑弋觉得这不是黎纾的真心话。
反而仔细听,还有一些嘲讽的意味。
直觉告诉廖佑弋不能就这么去领证了。
“行,我去准备一些东西。”
黎纾稍稍惊讶看着他。
她问:“准备什么?”
廖佑弋说不出来。
后来为了这件事情,廖佑弋还去问了莫延艇。
莫延艇嘲笑了他好一会。
“你就这么拉着她去领证?婚求了吗?戒指买了吗?”
“你真活该啊,怪不得人家黎纾不肯跟你去领证,你都摔过一次了,还没长教训呢?”
廖佑弋这时候才恍然大悟,黎纾这是对他随便的态度不满呢。
怪不得总在暗示着他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