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佑弋没有防备,被他推地老远,身体不受控制,头猛地撞上了车窗。
脑袋瞬间有些晕乎,伴随着疼痛。
他捂着头,一脸惊讶看着黎纾,语气充满着不可思议:“黎纾!你要谋杀我是吧?想这辈子活守寡?”
廖佑弋刚刚头撞到窗户的声音非常大,一看就是撞得很疼。
黎纾有些尴尬地抿了抿嘴,知道刚刚反射的手劲有些大。
“谁让你靠我这么近的,我还以为你要…”
廖佑弋嘶了一声:“还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我能对你做什么,你能不能不要跟防贼一样防着我!”
“再说了,我就顶多亲你一口,在车上,我能做什么?!”
越说越气,廖佑弋的声音变大。
关键是人还没亲到,就被冤枉,黎纾避他跟避什么一样。
黎纾被他说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她小声地解释着:“那还不是你要对我图谋不轨…”
廖佑弋抓着她的胳膊,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在说话,眼神犀利盯着黎纾。
”黎纾,你再说一次这样的话,我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正好坐实了你对我的这个罪名!”
黎纾摆了摆手,让他恢复一下情绪:“好,我不说了,你别激动。”
“我刚刚没亲你,也没碰你,你睡着了,我就想帮你解个安全带,抱你上楼去。”
知道误会廖佑弋后,黎纾底气显得非常不足。
她挑眉,试探性地说道:“那…对不起?”
黎纾:“是我误会你了,是我思想龌龊了。”
也不能怪黎纾这么想,廖佑弋平时就是这样,动不动就要对她动手动脚的。
刚刚还挨着她那么近,稍微凑近一点都能亲上了。
廖佑弋显然是不接受这个道歉:“道歉就完了?”
“你刚刚对我这样,我已经受伤了!”
“……”
黎纾:“那要不你把我推一遍,咱俩算扯平。”
廖佑弋被她这话说得都忘记了脑袋的疼痛。
他气笑了:“我推你干什么?还是你想脑袋肿一个大包,跟我情侣同号是吧?”
再说了,他再怎么着也不能这样报复黎纾,最后心疼的人还不是他自己吗?
黎纾歪头看了他脑袋撞的地方,有些惊诧地瞪大眼睛:“你脑袋肿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