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了一声:“好,我知道了。”
这几天,黎纾都在医院里面待着,伤口也逐渐恢复。
那次之后,廖佑弋也没有把孩子抱在她的跟前。
他对黎纾说:“你放心吧,不会让他来打扰你休息了。”
这几天,白天廖佑弋没有在病房里面,郑礼来过几次,说她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
郑礼察觉到两人的不对劲,特别是廖佑弋,特别地低沉颓废。
有一次,郑礼看见了满身酒气的廖佑弋站在黎纾的病房门口,也不进去,就隔着门看她。
郑礼经过,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你这是跑去喝酒?”
他低着声音说:“黎纾还在恢复期你就出去鬼混?”
廖佑弋嗤笑了一声:“她巴不得我出去,别打扰她。”
他刚刚去了一个饭局,别人敬他的酒来者不拒,就喝得有点多了。
郑礼:“闹别扭了?”
廖佑弋摇头:“不是,我已经答应她准备离婚了。”
要是闹别扭就好了。
郑礼惊了惊:“你不是骗她的吗?这下真离了?”
“过几天把协议书给她签了,我那天说我骗她的,她用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郑礼吸了一口气:“没受伤吧?”
“没有,我怕她伤到自己就答应了。”
“那你就站在门口巴巴看着她?不进去?”
这不太像廖佑弋的风格。
廖佑弋语气颓然,眼神无光:“她不喜欢酒味。”
“我不想在最后的几天,还惹她讨厌。”
虽然之前讨厌的事情已经做了不少了,现在好像也不差这一两件了。
郑礼说:“她已经恢复差不多了,可以准备出院了。”
意思是,离婚的日期不远了。
廖佑弋看着病房里的人:“郑医生,你说我应该做什么,她才能不走。”
郑礼觉得他也活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晚上,黎纾关了灯,已经准备睡着了,门被轻轻打开了。
她身体微僵,没有动。
只是熟悉的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
黎纾盖着薄被,她侧躺的床那边还有很宽的一段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