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纾被锁起来了。
用的铁链,把她手脚全部都拷起来了,铁链的终端是床头的顶角。
而锁她的地方,正是黎纾和他日夜缠绵过的地方。
廖佑弋面无表情整理着镣铐,那双眼眸,如深渊般黑暗,周身戾气暴涨,好像从地狱爬起来的恶魔。
黎纾恐惧地把自己缩到了床头,从头到脚一阵阵寒意,冷汗浸湿了背后。
她不可置信看着廖佑弋,宛如惊弓之鸟,汗毛倒立。
“你是不是疯了!疯子!”
廖佑弋黑色的瞳孔如同一汪幽静的深潭,平静的可怕。
“是,从你说要分手,离开我那刻起,就疯了。”
黎纾不敢相信摇头,湿漉漉的眼眸充斥着恐惧。
“你要关我几天?”
廖佑弋不咸不淡吐出两个字:“永远。”
黎纾瞳孔剧烈收缩,睫毛颤抖,牙关打颤:“你这样是犯法的。”
廖佑弋嘴角扬起了一个诡异的笑容:“你觉得我会在意吗?”
“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你把我锁起来也没有用。”
男人眼中的平静也逐渐变为了阴鸷,怒斥着:“黎纾,是你先背叛的我!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善终还来招惹我!”
“是你说要永远和我在一起的!这就是你背叛我的结果!”
他变得激怒,红色与戾气在他眼中交织翻涌,他伸手,修长的手指的锁住了黎纾娇嫩白皙的喉咙。
黎纾被迫抬起头
他眼睛微眯,逐渐收大了,黎纾脸色变得通红和扭曲,她害怕拍打廖佑弋的手臂。
黎纾因为窒息而痛苦呜咽:“廖…“
廖佑弋看到她痛苦的挣扎,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干了什么,立马松开了手。
黎纾得以大口喘气,疯狂咳嗽着,她捂着自己的脖子,以一种防御的姿态,后退到床的靠背处。
她咳着眼泪和口水一同流了出来,非常狼狈。
廖佑弋被怒火中烧的眼睛,一下子恢复了清明,他手在颤抖着。
他慌乱想要上前安慰,抱住了黎纾,但黎纾如惊到的鸟儿一样,缩着发抖。
廖佑弋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的人儿,喉咙哽涩,非常懊恼:“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我太生气了,没有控制住自己。”
廖佑弋刚刚一闪而过一个念头,如果你不愿意留在我身边,那就一起死了,总会葬在一起的。
黎纾痛苦捂着自己的头,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刚刚差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