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好半天都想不出来,最终磕磕绊绊说了好多,大都是女德上的内容。

说着说着,我长长的叹了口气,觉得胸中之情郁结,实在没有办法抒发。

禹绍年见我又这样长吁短叹的,不由开口教训:“女德就是标准,天理就是标准?什么都不是!只有能带给所有人幸福的才叫天理,才叫准则,才叫良知!至于其他都是狗屁!”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有人直抒胸臆,在有些惊讶的同时也觉得心中像是燃烧起一簇火苗,将整个人照的暖暖的。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两个人一个背一个、一个推一个,好不容易才来正厅。其她人早早来了,聚在一起说闲话。

见到两人这样奇怪的姿势,所有人都忍不住掩面偷笑,只有容落一皱着眉头。

楚承安这样喜欢凑热闹的人自然不可能放过如此好的时机,就像跳梁小丑一样笑的开心,还不停的打趣两个人,说禹绍年就像我的小媳妇。

禹绍年一听就来了气,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去揪住他的耳朵,使劲往上跳:“什么叫小媳妇?!”

楚承安笑的腰都弯了,两个人就这样旁若无人的开玩笑,没见到其他几个人的脸都黑了。

方秋明这些人还想着如何弹琴奏乐时,另两人已经开始对坐着喝酒。

“这是西域的好酒,不醉不归啊!”

我还是不想喝酒,喝了两杯就开始咳嗽,这酒实在太烈了,楚承安见状又来劝酒。

原以为禹绍年也会一起劝,没成想她只推了一把楚承安:“姐姐不想喝就别劝人家喝!”

楚承安闻言,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有些愧疚的将我往旁边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