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听说栾沂昨日喝了很多酒,就让他在府上好好休息吧。”皇上觉得自己一直依赖栾沂,既愧对先皇,又愧对栾沂,“你去让吏部尚书栾大人过来,朕要拿整个刑部和知府问罪。”
“是,皇上。”贤公公连忙走了出去。
在这朝中,作为刑部侍郎的谭荣达可以说掌控着整个刑部,更何况还有背后的成王府,要铲除刑部毒瘤,是皇上心中一直的念想,可是成王府根深蒂固,皇上和栾沂一直在等机会,如今皇上觉得时机到了。
而郡主府内,银玉息趴着睡了一晚上,早上起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散了架,便是这样她更要早点起来,觉晓给她上了一遍药,穿上衣裙,稍微舒服了一些。
吃饭的时候,银东与她大概说了一下早朝的事,她细细听着,吃过早膳她拿出昨天皇上赐给她的金牌,问银东,
“让你请来的人如何了?”
“已经在正厅等候了。”银东却神色有些犹豫,“郡主,这种抛头露面的事还让其他人来做吧,您毕竟是郡主,更何况大臣们最忌讳女人……”
银玉息把金牌收起来,明艳秀眸恢复几分世故,冷傲的五官高华气质难掩,“这朝中孑然一身的人没有几个,也唯有本郡主敢放着胆子和成王府对着干。”收起袖摆,“走吧。
随后,银玉息来到知府院内,见着里面的当值大人松松垮垮,一点没有衙门的精干利落,她便吩咐银东把所有人都叫到大堂。
一刻钟后,大堂里站着两三个人,银玉息慵懒的靠着椅背,看了一眼外面不听话的衙差们,吩咐银北,
“如果谁不能来大堂听训,本郡主直接打发了,去把府外的御林军叫进来。”
不一会,府衙们乖乖都走了进来,只是一个个不服气的样子。
“你一个郡主,凭什么管我们府衙的事?!”
“对啊,一个女人而已,不好好学在家相夫教子,出来抛头露面,就不怕遭人笑话么?!”
其他几个人仰头哈哈笑了起来。
银玉息站起身子来,走至几人面前,毕竟是郡主,他们嘴上逞强,却不敢动作。
“如果你们不想听从本郡主的话,就直接滚出这里,如果你们在比这里滥竽充数,直接处罚五十大板。”
“郡主莫不是在吓唬我们。”一个男子不怀好意的笑着。
只见银玉息在男子面前站住,伸手朝着男子扇了一巴掌,勾起唇角,“不敬郡主者,掌脸十次。”说完。她走到一边。
银东上前,那男子想要动手,银东出手抓住男子的手腕,不动神色之间,男子额角冷汗冒出。
“本郡主既然敢来,便是有能够拿捏你们的本事,如果下次再犯,绝不轻饶。”银玉息说话之间竟有几分凌厉气势,
“你们几个去把院子里清扫干净,本郡主带仵作去验尸。”
其中一个男子忙问道,“仵作不是今天没来么?”
“他不来,自有来的人。”银玉息丢下一句话,与银东一起出了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