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修当着敖鸿赫的面,对敖鸿闽和文博百般凌虐,并用他们二人的身体做各种各样试验,我儿文博受不了那种非人的折磨当场疯癫。”
“敖鸿闽却咬着牙坚持了下来,那些魔族的并没有放过求生欲强的他,反而将他的魂魄硬生生的从那满是疮痍的身体中抽离了出来,然后用死气炼化他的魂魄,再将它的魂魄交给敖鸿赫,让他将这个魂魄和我那已经疯癫的儿子带到城中安置,这便是那个怨念的来历。”
罗衡转过头看着陆浔,目光深邃的说道:“我知道你现在觉得我很自私,但我们罗家也是有苦衷的,其他的我不能同你说,但有一点你要明白,他们三个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结局,整个玉城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陆浔没有对他们之间的事情发表任何评论,她就事论事的道:“既然他们是被魔族杀害的,家主又是怎么知道战场的详情的?”
听到陆浔的问题,罗衡脸上闪过一抹愧疚:
“我的小女儿是个治疗师,她见敖鸿赫和文博时而清醒时而疯癫担心不已,每天就陪伴在他们的身边,为了治疗敖鸿赫和文博的病情,她试过了多种办法,后面有人告诉她可以用药剂让他们二人将藏在内心最深处的秘密说出来,只有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好对症下药。
没想到那些魔族对敖鸿赫下了禁咒,我女儿诱导他说出实情后不久,敖鸿赫便爆体而亡。”
陆浔皱着眉看着罗衡,沉声道:“那个告诉她要对症才能下药的人就是你自己吧。也就是因为你,罗觅儿才会变的疯癫!”
罗衡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一言不发,只有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而下。
陆浔悄无声息的看着他悲痛欲绝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怜悯之情。她本不是一个好奇心旺盛之人,此刻也失去了继续追问下去的兴致。
她明白即使自己继续追问那些事情,罗衡恐怕也不会再多向自己透露什么,她来这里只是想知道怨念的一些事情,而不是这玉城的秘幸之事。
沉默片刻后,陆浔开口问道:“罗家主,我尚有一事不解,以你半步合体的修为,为何不亲自动手,铲除那股怨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