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爸爸会提出这个问题，就不让哥哥约他们吃饭了。

她硬着头皮说：“我还要学法语呢！每天老师都来上课的，走不了！”

程凭生不以为然：“可以叫老师来家里教，我出打车钱。”

程心涨红着脸，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可是她一点都不想跟哥哥分开。

周淑贞看了她一眼，拍了拍程凭生：“行了，过几天让顾寒带着心心一起回家，丁姨也想你们了。”

程心心想哥哥也一起的话OK啊。

于是看向顾寒：“哥哥你觉得怎么样？”

顾寒点头：“可以，本来是没打算住太久的，一住就忘了。”

程心低头吃饭。

有点心虚。

其实是她不想回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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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小姑娘在空的洽谈室里上法语课，玻璃门外时不时就有人走过。

程心每次都好奇地抬头看一眼。

法语老师见状出去了一趟。

后来就没人过来了。

程心后来才知道，法语老师去找她哥告状了，顾寒往群里发了通知，过去的人要另外编一个法语的学习软件，那些好奇过来看一眼的人就都不敢来了。

不过最后程心还是得到了一个法语学习软件。

顾寒自己给她编的。

课上完了，顾寒还在开会，程心就背着手在他办公室里面逛。

他办公室里东西特别少，干干净净的，连个摆件都没有，逛了一会，她困了，就去他休息室里面逛。

他休息室比办公室还干净。

一张一米宽的小床，铺着灰色的床单，一个小枕头，一床叠成了豆腐块的被子。

一个木质的书架，是单边的门，她站在书架面前，看到的大部分都是关于编程、大数据、人工智能的书，还有英语的，法语的书。

反正没一本她能看的。

程心努了努嘴。

心里腹诽，她哥可真不像一个高中生，这些是高中生看的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