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安静得过分,沈茵茵脸烫得厉害,便尴尬地主动转移起话题。
“对了路易斯,那个卫队长,你了解他吗?”
路易斯听到自己的小妻主突然提到别的雄性,长眉一挑,唇边的笑意淡了下去。
但他后面也知道了,沈茵茵能及时赶来救他,就是因为有这个卫队长的通风报信。
犹豫了下,他还是答道:“那个卫队长出身贫寒,雌母早逝,三年前,他仅有的家人全都死在了前线,尸骨无存,现在就剩他一个人。”
“不过,你不要觉得他是什么可怜人,他不是可怜人,他是雌后身边最忠心、最残暴冷血的一条狗。”
“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计其数,他很危险,你要离他远点,知道吗?”
可沈茵茵总觉得路易斯口中的卫队长,和她认知里的卫队长不太一样。
对方不像是这么冷酷的人。
“可是,他……”
没等她说什么,就听路易斯闷哼了声,沈茵茵当即便忘了自己要说什么,转身查看起了路易斯的伤势。
“你怎么了!是哪里疼吗?要不要我去帮你叫道尔顿?”
路易斯一把抓住少女瓷白腕骨,笑着摇了摇头:“我没有哪里疼,你也不要再去找个碍眼碍事的道尔顿。”
“我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