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假话,就是哄过很多。”他大言不惭。
“那真话呢?很多很多吗?”
“真话就是:只有一个。”
“啊?只有一个?真的假的?是谁?”
“这不正在怀里吗?”
“乔大骗子。乔睿,我们,到底什么时候离婚?”小茉又想到那个现实的问题。
“夏小茉,搂着我睡觉,又和我说离婚,你是不是有病啊。”他十分不爽。
“咱们当时不是被形势所迫嘛,我可天天等着你提出离婚,还你自由,免得你女朋友一天到晚惦记着。”
“我要是不离呢,有没谁惦记着你?”他想探一下她的真实内心。
“暂时没有,我不急,主要是你急。”小茉想到上次章子柔找她时的神情。
“我也不急。其实,只要你对我好点,就不会有人惦记我。”黑暗中,他侧脸和她说话,一不小心,他感觉到他的唇碰到了她柔软的唇。
早上天雷勾地火,晚上,再一次狭路相逢,他躲都躲不开。借着星光,朦朦胧胧,他的心里再次荡漾。他搂着她,心里充满轻盈与宠爱,情不自禁地轻轻吻了下去。他明显地感觉到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她试图挣开,被他搂着得紧紧的。终于,她不再继续挣扎,他感觉到她的手紧紧地揪着他的衣服,她应该是很紧张的样子。他也很紧张,同时也很兴奋,幸运地是她没有叫也没有骂。她的默许让他像喝醉了一般飘飘然,突然她一把按住了他,颤抖着低语道:“不要,乔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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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即停住,刚才的情景,已经很美好,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她一步步向他靠拢。他搂着她无声地笑,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睡吧。”
他放开了搂着她的手,太过亲密,容易起邪念,但是为了不让她担惊受怕,他的左手,紧紧的握着她的右手。她贴着他,渐渐进入梦乡。
第二天,晨曦初露,乔睿早早起床,这野外露营什么的果然睡着还是不习惯。他走出帐篷,不远处,秦朗等几个人在岛上的草地上踢着足球,他也兴奋的跑了过去。
“早啊,睿哥,小茉还没起来?”
“嗯。”
“昨晚太累了吧?”当中一个男同事笑话他,他笑了笑,加入到他们的踢球队伍当中,只是鞋没穿对,休闲鞋,踢起来怪怪的,难得一展身手,也管不得这么多。
小茉醒来的时候,旁边早已空空,看来他早已起床。想起昨晚的一幕,她有些脸红,她居然默许了他做了一些事情,她本应该拒绝的,那种事绝对不属于他们假结婚的范畴,但是她却有着莫名地好奇和期待。幸好一早醒来他不在身边,要不多尴尬。
拎着脸盆去江边洗漱,睡在这地上,多少有些不习惯,她觉得有些全身生疼。
走出帐篷,正好看到乔睿和大伙一起在踢球,她仿佛看到了当年球场上他的飒爽英姿,那个英俊帅气的男人,现在名义上是她的老公,看着他在晨光里奔跑,和一群男生们一起开怀大笑,她在晨光里怦然心动。她想到了小时候夏夜他带着她捉萤火虫,中学时代,他白衣飘飘地穿过操场,酷帅酷帅地来给她送伞,出车祸的晚上,他心急如焚的赶到她的身边......
一切的一切,如果,没有曾经的疏离,回忆起来,是多么的美好。她双眼蒙雾,努力将头往后仰,她怕泪水会悄悄滑落。
如果他真的是她老公,她们象夫妻一样生活在一起,会怎样呢?想到昨天一天,他们似乎经历了很多,他给她的感觉是,可以信赖,可以依赖,其实,如果不冷战不吵闹生活在一起,挺温馨,也很开心,甚至,还有种陌生的情愫在蔓延,那就是: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老是想知道他去哪了,她不想他离开她的视线。她觉得她的心里仿佛打开了一道闸,某种情感,已经不可控。她不得不一次次告诫自己,千万不能乱想,不能自寻烦恼。她们结婚,是一场不得已的约定。
她一拐一拐地经过他们踢球的地方。“小茉,受伤了吗?一拐一拐的。”秦朗高声问她,一脸坏笑。
臭小子!
“地上太硬,没睡好。”小茉一本正经解释着。
“不是吧,是不是咱睿哥昨晚太狠了点?”该死的秦朗,居然这样笑话她,引来大家哄笑。小茉被笑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唉,苦乐自知啊,别人怎么知道他们的情况呢?解释都没法解释。她看到乔睿居然和他们一起没心没肺地笑,她赶紧跑开了,这群没正经的家伙。
9点,大伙一起在岛上吃了早餐,然后各自回家,小茉对乔睿说:“我们直接回山水湾吧,我答应了阿姨回家吃中饭的。”
“好。”
“睡一晚,一身痛,你呢?”
“我还好,皮实。”
“皮厚。今天早上他们取笑我,你也不作声。”
“我能说什么?我应该大声告诉全世界,我和夏小茉昨晚什么都没做吗?此地无银,随便别人怎么想吧,我们是夫妻,不做点什么才不正常。傻。”他比她更有理。
“唉,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她无限惆怅地自言自语。
“什么日子?你是指不做的日子吗?”他还在和她开玩笑,一点也不懂她的心。
她沉默了。结婚是她提议的,离婚,由他说了算,这是当初两人的约定,与其说她很想知道什么时候两人会离婚,不如说她很忐忑这一天的到来。如果真离了,她会习惯吗?还有谁会对她这样温暖、宽容、没原则地谦让?如果她说她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