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书言将宴妮护好,冷冷注视着防浪堤上的女人,咬牙,“痛。”
他记住这种痛,十倍、百倍偿还。
“很好,我很满意。”封若芸蹲下,也盯着他,笑的越发张扬猖獗,“把她放下,我们来玩个简单的游戏。”
祁书言紧紧抱着宴妮,眼神防备,“封若芸,你想玩什么我都陪你,但我要她的平安。”
雨渐渐变小,成了雨丝,但风仍旧很冷,宴妮抓着祁书言的衣服,往他怀里蹭,“阿言,我好痛……”
祁书言将她抱的更紧,迈步,继续向上,他心都揪紧了,能看到她的伤口,知道她痛。
他比她更痛。
“祁书言,你现在没有和我谈判的资本。”封若芸将枪又指了过来,对准他怀里的人,“我知道你宝贝她,玩个游戏,说不定她还有活下去的机会,不然,她必死无疑,把她放下,跪在我面前。”
浪潮拍打着堤坝,溅起巨大的水花,落在祁书言背上,他弯了他的脊背。
“你想玩什么?”他将宴妮轻柔的放在石头上,让她半坐着,又狠狠捏她手臂上的软肉,要她更痛,维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