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妮是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爱,他从不说爱,又无处不在都是爱。
她克制不住,泪流满面。
祁书言细细的吻掉她泪水,是安抚,也是爱,细润无声。
他们在这梦境之中,深深拥吻。
吻里,有眼泪的涩味,是甜的,有化不开的情感,是浓郁的。
祁书言抱起她,走出花房。
一只蓝色的闪蝶,有最浓烈的颜色,在他们离开时,随敞开的门飞出,消失在夜空,陨落在初春寒冷的黑暗里。
宴妮被祁书言抱上楼,抱进他的卧室,里头有许多蝴蝶标本。
她在浴室,为他褪尽衣衫。
水氤氲成雾,她随他摇晃,陷在柔软又炽热的浪潮里,语不成句。
她声音清澈,能唱出深情,也能唱出悲伤,现在,是他的夜莺,为他?唱。
她身体柔软,能跳芭蕾拉丁,也能任他相抵,现在,他的蝴蝶,甘愿为他折掉翅膀。
落地窗外,是清冷月光,内,是宴妮光洁的脊背,她的蝴蝶骨正中,也有一枚月亮。
她治疗后身体状态轻松,但又没以前那么好,总是发软,容易觉得疲累。
受不了他,要轻轻的才行。
祁书言哄她,疼她,舍不得她掉眼泪,一切都随她愿。
月上梢头,热度褪却,空气里是残留的缱绻暧昧,宴妮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祁书言的心宁静,又澎湃。
将她拥紧,吻她额头,他伴她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