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坐个电梯也不用接。
“我晚上应该要和皎皎吃饭。”宴妮将车窗关上,她身上的热度终于退下来,“阿言今晚要自己吃饭了,我晚点回来。”
祁书言沉默。
“阿言?”
“好,我等你。”
宴妮在笑,轻轻的,“你不会连皎皎的醋也吃吧?”
“吃。”祁书言不否认。
他想将她缩小,挂在脖子上,到哪都带着。
“我会早些回来的。”宴妮看着手上的戒指,心里很暖,“等我把一些事情处理完,你带我去挪威玩吧。”
车窗外的天空,不算好,阴云密布,看不到丝丝阳光。
“挪威的雪还没有化,很冷。”祁书言提醒她,眼角却染上笑,“到时候我要把你裹成小熊再放出去。”
车门边的男人,安静等待他将电话打完。
祁书言又叮嘱了她几句,才挂电话,手机放好,他看向男人,“如何?”
“抓了几个,还没上飞机就被我们的人抓了,运到挪威去?”男人咬了支烟出来,点上,抽的随性。
祁书言戒过烟,也不爱烟味。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