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那老瞎子说的话,太荒唐了。
什么强求而来,什么缘生缘灭,都是鬼话。
“不信。”祁书言望着她,看她将绸缎挂上树梢,“但关于你,关于我们,我便信。”
宴妮将红绸系的紧紧的,拍了一下铃铛,叮铃铃——
“阿言,我们才不会分开。”
“嗯,永远不分开。”
车子开到山腰的一处平地停下,这里很幽静,没人。
宴妮下车,向前跑,“阿言,你快看,好漂亮。”
天幕上,是银河,天幕下,是繁灯千盏,随风起,升于夜空。
“妮妮。”祁书言拍了拍她的肩膀,她下意识的转头,刚好撞他脸上,画面在此刻定格。
宴妮拿过他的手机看照片,忍不住埋冤,“你幼不幼稚,把我拍的好丑。”
“很好看。”祁书言设置成壁纸,揽着她的肩膀转过去,“比此情此景还好看。”
心上人,胜过一切。
她眸中落下空中光影,也落下星河,漂亮璀璨,是他心尖人,胜过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