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抓她。”祁书言嘴角勾起一抹笑,一半冷淡,一半温柔,“对付封家的手段那么多,要她回来很简单,她不是拿了祁氏的合作嘛,把棋子用上就好,毕竟她这样做,多半也惹恼了祁嘉寒,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头上有帽子。”
“是,Gene先生。”
男人想要退下,被叫住。
“她呢?”
“宴小姐被带回了苏城,可能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祁书言大概猜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取下腕间的沉香佛珠,放入掌心碾转,“我现在还相信她,如果她做不到,我就去沈家抢人,她终是要跟我回挪威的,早一点晚一点,都是要回的。”
灯光昏暗,他坐在角落,隐在光影之间,一半陷在黑暗里,一半是温润的佛性。
下属见过他极端、疯魔的样子,不禁打了个寒颤。
那年挪威地下的人,躺在他脚边,他也这般戴着这串沉香佛珠,浑身鲜血。
信佛,不过是渡自己,压抑杀性,他从不仁慈。
祁书言不想再让人打扰他,把人都遣出去,又继续翻着博文。
有些照片其实拍的还挺好,他存下来,用作了iPad的壁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