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要我怎么做?眼里只有你,所有生活都围着你转?”她伸手推他,先前压抑的情绪彻底爆发,“祁书言我有自己的生活,我也有避不开的事情,你要这样规束我的自由,未免太自私了。”
祁书言面色越发冷淡,墨眸中寒意也渐深,捏住她的手不松,“妮妮会有这么多的想法,是因为你心里还有其他人,只要你心里只有我,只能看到我就好了。”
他说的,是肯定句。
宴妮盯着他的眼睛,后背发寒,心跳止不住加快,“你想做什么?”
眼前的男人,看起来纤尘不染般圣明,可她就是觉得他此刻是一团浓稠的墨,翻涌,扩散,变成她的深渊。
祁书言用了力气,想让她痛,长记性,“让你心里只有我,只能看到我,城郊我母亲的别墅空着,我送你过去住。”
宴妮难以置信,这话会从他口中说出,疯狂去挣他的桎梏,“祁书言你是不是忘了,敬我,爱我,我们还要因为这种事吵架吗?”
“妮妮。”他轻轻呢喃她的名字,带着沉重的执念,“你听话我什么都可以顺着你,但你不听话,我怕你躲起来,离开我,你已经离开过我一次,我不允许再发生。”
“你放开我,我不要去!”宴妮不懂,为什么爱意细腻润物无声的他,会变成这般模样,“祁书言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想要什么?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我觉得你的爱对我来说是禁锢!”
两人争吵的大声,司机连气都不敢喘,只能将车开的飞快。
车窗外,路灯盏盏晃过,两人在明暗交替里对峙,气氛越来越僵持。
“是禁锢吗?”祁书言冷笑,目光锁着她,像盯住猎物,“那就真的是禁锢吧,可我没办法妮妮,我太害怕失去你了,我忍了很久,才能忍住不把你困在我身边,你太不乖,我不得不这么做,你不坚定,你说的陪我一辈子我信不了。”
所以只能将她彻底困在身边,无处可逃,祁嘉寒,周湛,任何一个活着的物种,都别想得到她的接近,青睐。
他养的蝴蝶,只能在他掌心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