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妮摇头,感受着他的怀抱、他身上的香气,逐渐安定下来,“我刚刚遇到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害怕,是那种心里的,由内而外的恐惧。”
“他长得很吓人吗?”祁书言缓缓松开她,将她手捉住,搭在自己臂弯。
“不是。”宴妮也无法具体的形容出那种感觉,只是有他在身边,便没那么怕了,“是我感觉遇见他,就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而且……我觉得我好像见过他。”
越想,她心底的恐惧便再次袭来,额头都沁出冷汗。
忽然间,她想起一双眼睛,在人潮涌动的舞池,那眼睛在盯着她。
幽深,森冷。
她那时也被吓到无法回神。
怎么会突如其来有这样的恐惧感?
“别怕,我在的。”祁书言怕她太紧张,情绪起伏大了容易过呼吸,耐心的安抚着,“我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妮妮。”
祁书言和宴妮坐第一排。
这种宴会,座位排号都是有讲究的,看身份看地位,最前面的,和不惹眼的那些位置,往往是安排给最合适的人。
有些政要要低调,便坐角落,不用举牌,看上了,自然有人帮忙举。
祁家面子大,来的最晚,坐在第一排偏左,宴妮和祁书言坐在第一排偏右。
中心位置坐的是主办方,谁也不用去争那荣华富贵了,争不着。
“下一件拍品,清代紫砂茶具,起拍价三十万。” 拍卖师站在台上,运筹帷幄。
祁夫人来了兴趣,问身旁的丈夫,“老祁,这个茶具我看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