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是节庆,宴妮还是要回家,她走路姿势太别扭,硬撑着往庄园里走。
祁书言在车里,一直到看不见她了才让司机启动车子离开。
每次她一离开,心就不踏实。
可也只能忍耐。
“上哪野去了?”沈依澜盯着宴妮,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老母亲的直觉,“元旦才舍得回来看我和你爸一眼,还晚上了才到?”
天知道宴妮有多紧张,全身上下裹的严严实实,不敢把皮肤露出来,进客厅围巾也不敢解,祁书言做的孽,解了她就完蛋。
“刚过去一年嘛,工作室那边太多事情,什么报表、业绩、年终总结,忙得我焦头烂额。”宴妮张口就来谎话,几步走过去挽沈依澜的手臂,“妈妈,你不心疼我,反倒说教我,节庆的日子还要我委屈。”
沈依澜心头那点疑虑没完全消,但被她这番话也说的没脾气了,“你呀,不知道什么时候学的油嘴滑舌,快点洗手吃饭。”
宴妮忍着疼,只能走快些,怕让人看出不对劲,心里又把祁书言骂了一遍。
吃完饭宴妮就猫回了房间,感觉回自己家还要偷偷摸摸做人。
洗完澡擦头发时,忽然看见了床头柜上放着的那串菩提。
她许久没回来,这手串在这里放了许久,心头忽然有了个想法。
这手串,是她第一次梦见祁书言之后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