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妮含糊不清的还在骂,用手挠,用腿蹬,就是不想那烦人的苍蝇碰她。
程瀚也恼了,直接将她扔进后座,“我看你是等不及了,想让我在车里就办了你。”
他弯身,脸上带着诡异的笑,一点一点爬进车里。
“你这么漂亮,我也等不及了。”
“等不及去死吗?”
程瀚听到其他声音,愣了一瞬,全身汗毛竖立起来。
因为那声音,太冷。
下一瞬,他被人从车里生生拖了出来,掼在地上,锃亮的皮鞋踩着他的头,让他脸贴地,吃了满嘴的灰。
“如果你光明磊落些,我或许还可以下手轻一些,可你们啊,怎么就学不老实呢?”
程瀚呼吸间全是尘土的味道,他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也从没有人把他尊严这样按在地上羞辱过,“你是谁,老子看上个女人而已,关你什么事?”
头顶男人冷冷哼笑,语气极寒,“不关我事,就是单纯对你不爽满意吗?”
力道还在加重,程瀚觉得自己脑仁突突的跳,眼球也涨的疼,“放开我,这里都有监控,我不信你能无法无天。”
脑袋上那只皮鞋终于移开了,程瀚想爬起来,却被人扯着头发仰起头,被迫看着眼前的男人。
只穿着西装和马甲,腕间一串佛珠,逆着光,一半明,一半暗。
一半温和,一半是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