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着,手就向下移去,意图不轨。
下一瞬,他脖子被人掐住,死死卡着喉咙,让他得不到半点空气。
男人怎么也掰不开那只手,只能无助的蹬腿,求饶,“先生求您松手,我真的要死了,求求您……”
男人面色涨红,死亡的感觉太过真实,他失禁了,随后被毫不留情的扔开。
“滚!”
男人屁滚尿流,爬起来就跑。
祁书言低头,宴妮已经抱住了他的腰,脑袋埋在他怀里,不动。
“妮妮可真是让人不省心。”祁书言捏起她的脸,用了几分力道,“知道我是谁吗?”
宴妮痛的皱眉,但还是乖乖点头,“知道,祁书言。”
她挣开他的手,又埋进他怀里,抱他抱的更紧,“我不能再见你了,在梦里见见应该可以吧。”
醉了。
祁书言抱起她,往外走。
宴妮不清醒,只闻到了熟悉的,让她安心的味道,忍不住感叹这个梦好真实。
“你要快快好起来。”她抱着他,喝了酒话多,一直小声嘀咕。
“以前总是和你闹脾气,你会不会烦我了祁书言,不闹了,以后都不会闹了。”
“不烦,妮妮。”
她睁开眸子看他,雾蒙蒙的水汽,看不清楚。
“我害怕你冷落你那段时间,你是不是也偷偷难过,老是那么傻,你又不来我跟前哄哄我,就在楼下站着。”
“怕再吓到你,只能偷偷难过。”
当时她看他的眼神那么害怕,将他心的刺的生疼。
“祁书言,你去卿安寺求的什么?”
他指尖揩掉她眼角水痕。
“求妮妮平安,我们善终。”
她摇头,哭的更凶。
“我去卿安寺只能求你平安了,祁书言,傻瓜,那么大的雪为什么还要去,为什么要让我担心?”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声音抖着,“我们已经分手了,没有善终了,求也求不来,我只求你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