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次,一次是送她和宋皎皎回家,他支开司机,偷偷吻她嘴角,还有一次,在他家,她睡不安稳,他偷偷的用吻安抚。
后半夜,宴妮复烧,祁书言把空调调高她也觉得冷,往他身上贴。
“冷……”
祁书言清楚她畏寒,看她皱着眉头的样子,心也揪起来。
“祁书言,冷。”
知道是他在。
“妮妮。”祁书言在她身旁躺好,指尖轻抚着她脸颊,“有办法让你没那么冷,要试试吗?”
宴妮点头,水眸要睁不睁的看着他,像处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早上醒了不准生气。”他撩开被子,将她捞进怀里妥帖的抱好,“还有,不准再冷落我了。”
宴妮再次点头,往他怀里钻了钻,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蜷好,终于安稳的睡去。
软香温玉在怀,祁书言心底的满足几乎要溢出来,这样的情景,他等了很久很久,终于如愿以偿。
或许是因为发烧,怀里的人呼吸很烫,气息喷洒在他颈窝,将他困住已久的欲念点燃,烧成熊熊烈火。
他爱她,爱而不得,肖想过,自渎过,如今她就在他身边,安稳的入睡在他怀中,叫他怎能不冲动。
可再冲动,也抵不过她安稳的一觉,他便就这样从紧张,到放松,再陪着她,缓缓睡去。
宴妮醒的很早,感觉呼吸有些不畅,腰间还横着什么东西,半梦半醒翻身时,被一股力量捞了回去。
后背贴上滚烫的胸膛,她被烫的彻底清醒,睁开眼,愣了几秒。
掀开被子往里看,她腰上环着条手臂,将她紧紧抱着,不撒手。
“祁书言。”宴妮脑袋还有些昏沉,鼻音很浓,懒洋洋的,“你昨晚没走吗?”
腰上的手又收紧了些,身后的人也完全贴上来,在她后颈落了个吻,“妮妮,再睡会儿,昨晚你闹到很晚。”
吻烫,他气息也烫,宴妮忍不住轻颤,身体感觉有些异样。
刚刚那一下,跟过电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