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皎皎拎着药箱回了客厅,宴妮望着门口的视线还没来得及收回,被她抓个正着。
“行了,知道你情窦初开放不下,人家认错态度也诚恳,你要想和好,去就是了,祁总指不定眼巴巴等着你呢。”宋皎皎表情忽然又认真起来,“不过下次我要是再发现有伤,你俩没机会了,我直接报警。”
宴妮伸出小臂让她涂药,“我还没想好,怕那种控制欲压的我喘不过气。”
听到喘不过气,宋皎皎想起刚刚祁书言说的话,抬头看她,“宴姐,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过度呼吸的?”
宴妮想了好久,才想起来。
“有记忆的第一次,是在十月份,祁书言第一次在车里吻我之后,刚开始是觉得喘不上气,他把我送到家之后是感觉无法呼吸,很痛苦。”
“怎么?人家亲你一次紧张的呼吸不上来了?”宋皎皎调笑她,又抓住另一个重点,“什么叫有记忆的第一次?”
宴妮想起失忆的事情还没跟她说,便都给她讲了。
“我说你怎么性情大变,野蝴蝶变小猫咪呢,原来是失忆了啊。”
宴妮点头,“我查过过度呼吸的诱因,估计是我撞到脑袋的后遗症,不常折腾,我也没在意。”
“还有一个原因。”宋皎皎挤眉弄眼的调侃她,“你一见祁书言太紧张了,连呼吸都忘记了,也可能是像今天这样,你太害怕他了。”
晚上,宴妮睡的并不安稳,第二天一早顶着熊猫眼去的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