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行吗?”宴妮拉着祁书言胳膊,可怜巴巴的祈求,“你把我扛起来,我爬上去就好了,不会摔的,我以前翻过很多次。”
宴妮要带祁书言翻墙。
巷子尽头是一中后门,有很多流浪猫,被学生们养的膘肥体壮。
此时,猫咪们正围着两个人的腿,蹭来蹭去的讨食吃。
“不行。”祁书言难得对她板着脸,严肃认真,“这墙两米多高,你上去了,又怎么下来?”
“不会的。”宴妮晃着他胳膊,撒娇,“你也爬上来,然后先跳下去接住我,祁书言你这么高,轻轻松松的。”
祁书言不说话了,看她撒娇。
“你是不是觉得我带你翻墙丢脸。”宴妮撇嘴,佯装不高兴,“是,你是祁总,风风光光的,怎么可能带我翻墙呢。”
“你啊!”祁书言伸手,指腹点在她鼻尖,“怕了你了。”
宴妮欢呼,拍了拍他的肩膀,“有劳祁总了,快蹲下。”
祁书言照做,在她面前蹲下。
宴妮细腿一扬,坐在他肩上,“我重不重?不重吧,我最近练舞练得多,体重轻了。”
“重,沉甸甸的。”祁书言缓慢起身,“抓紧。”
宴妮偏不,张开手臂自由自在,祁书言身型一晃,她重心不稳,赶忙抱紧他的脑袋。
“祁书言,你幼不幼稚。”她揉乱他的碎发,洒下一串银铃般的笑,“竟然吓我!”
“幼稚。”他不否认。
以往的二十七年他从未这样幼稚过,也从未像此刻这样开心过。
开心到想要就这样守着她,到永恒。
“你坏蛋,故意吓我。”宴妮抱怨,坐在他肩上不肯下来。
“是故意的,要让你知道谁也不能完全相信,自己的安全才是第一,不能毛毛躁躁的贪玩。”他捏着她小腿,穿着棉麻的宽松裤子,很柔软。
“我才没有。”她嘀嘀咕咕,弯下腰,“那你呢,能完全相信你吗?”
“永远可以。”
宴妮手够到了墙边,但是有些滑,不太能抓稳,“你托我一下,我马上爬上去了。”
祁书言托着她腿根。
“再高一点。”
“确定吗?”
宴妮点头,想起他看不见,又嗯了一声,然后她脸噌的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