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完电话,祁书言转身便看见了站在浴室门口的小女人,跟第一次来他家一样,头发湿漉漉的就乱跑。
“饿不饿?”祁书言走向她,“有没有想吃的,今天你有口福,我亲自下厨。”
宴妮没等他走近,她主动的奔向他,紧紧抱住,在他怀里小声啜泣。
祁书言任由她抱,把他衬衫都哭湿,大掌落在她脊背,轻轻的安抚。
“先把头发吹干好不好,等会儿会头痛的,妮妮。”
她今天情绪起伏太多,太大,容易偏头痛。
宴妮圈着他的腰,在他怀里抬头,望他,“今天中午,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控制不住自己。”
其实她当时是害怕的,比晚上差点被侵犯时还要害怕。
那种恐惧,仿佛沁入骨髓。
“不用说对不起。”他轻轻揩掉她的眼泪,目光温柔,“妮妮是野蝴蝶,有小脾气的,我应该考虑的更多,做的更好,才能追上这只蝴蝶。”
宴妮无比确认,此时此刻她的心是酸胀的,很软,碰不得。
可祁书言偏要碰。
“我只庆幸,我找到你了,以后一定要乖乖等我,或者让司机来接,好吗?”他目光里,多了复杂的情绪,让人看不透彻,“妮妮,今晚差点我就要疯掉了。”
也差点就失控了。
宴妮大概看懂,那眼神里,是怜惜,是后怕,和毫不掩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