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妮上楼,坐进办公室里才回复。
【没吃成,昨晚是情况特殊才去的他家。】
叮咚。
【你知道这理由有多蹩脚吗?】
【真的!我们看起来像睡过吗?】
叮咚。
【像,像睡了不止一回,黏的都能拉丝了。】
宴妮无言以对。
【如果吃上了,第一个跟你分享。】
叮咚。
【真没睡?宴妮你出息,到嘴的鸭子都飞了,要以后吃不到后悔一辈子啊,像祁书言这种温柔斯文男,床上就是反差,光想想就知道很顶,你怎么就放跑了!】
宴妮简直不敢再看她的消息,索性再次静音,专心工作。
后果就是,傍晚她练完舞,拒绝了祁书言吃饭的邀请,去宋皎皎家‘被兴师问罪’了。
“招供吧,我要听细节版。”宋皎皎盘腿坐在沙发,摆了零食和苏打水,“请务必事无巨细的告诉我,你是怎么让到嘴的鸭子飞掉的。”
宴妮想吃薯条,被她拍了手。
“赶紧说。”她挤眉弄眼,“我听了给你出谋划策,保证让你吃到嘴,享性福人生。”
“吃什么吃啊。”宴妮揉着手背,“关系都还没确认呢,都不是男女朋友。”
“no,no,no,宴姐这不像你。”宋皎皎晃着食指,又想起她本就不是从前的野蝴蝶了,“你们就差一层窗户纸没捅破了呗,你都去他家了,捅一捅,就破了。”
宴妮真后悔自己能听懂。
“可他毕竟是祁嘉寒的小叔,我始终觉得不太好,想再等等,刚悔婚就和他在一起……”
“宴姐。”宋皎皎打断她,“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宴妮摇头。
“像又当又立的宝贝子,亲嘴了吧?回他家了吧?现在又说不太好,你当时怎么不说不太好呢?”宋皎皎分析的头头是道,戳她痛点,“你知道不好,又放纵自己,是什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