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没有交流,宴妮在诡异的喘息着,她的窒息感,是真实的,依旧存在。
到宴家,宴妮落荒而逃。
可她喘不过气,贪婪的呼吸着,手脚发软倒在地上。
“宴妮。”祁书言上前将她扶起,看她濒死般拼命呼吸,眉头紧皱,将她抱进车里。
从储物箱里找到纸袋,他简单折了几下,套在她口鼻上,“不要紧张,慢慢的吸气,别怕,我在……”
宴妮剧烈起伏的胸口,逐渐平缓。
“好些了吗?”祁书言拿开纸袋,将她凌乱的碎发理好。
桃花眼里漫着水色,此刻她是脆弱的,破碎的。
宴妮点头,被他扶着坐起来。
“我送你进去吧。”
宴妮想拒绝,被他抱下车,到大门口才放下来,又扣着她手腕,带着她往里走。
风里有寒意,她全身冷的不正常,连牙齿都在打颤。
“怎么了?”祁书言察觉到她的异常,转身。
“好冷。”宴妮瑟缩着,心里也渗出寒意,想靠近他取暖,理智又告诉她。
离这个人,远一些。
祁书言脱了西服外套,披在她肩头,带着他的体温,和气味。
到庄园内的别墅门口,宴妮脱下西服想还给他。
祁书言没接,伸手,指尖触到她柔软的唇,又远离。
“明天再给我吧,妮妮。”
明天,是她和祁嘉寒的订婚宴。
祁书言,作为祁嘉寒的小叔,她未来也要尊称小叔的人,在今夜,红绿灯的间隙,肆无忌惮的亲吻她。
宴妮不想多言,转身,开门,走进别墅。
门合上的瞬间,她无力般瘫坐在地,怀中紧紧抱着那件外套,痛苦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