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的光明明暗暗了五次,这是宴妮的第六天。
没人来救她,她被这样的绝望,折磨的生不如死。
男人每天会送来饭菜,带她上厕所,洗澡,她没有再逃过,因为知道逃不出去。
更可怕的是,她好像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没有希望,也不再抗拒。
黑布条换成了无法取下的眼罩,她也没想取下,不看见那张脸,她反而能心安。
现在她的手不用再被反绑,但男人依旧亲自喂饭,反抗,就会被擦干净嘴角,然后狠狠亲吻。
她的自由,现在只剩这间房间,和外头的浴室。
“先生。”宴妮喝下最后一口助眠牛奶,舔了舔奶渍,“太无聊了,我想听一些歌可以吗?”
她尝试着,以卖乖的姿态提一些小要求,慢慢消掉男人戒备心,说不定哪天可以碰到智能电子产品向外界求助。
男人看着她嘴角没舔干净的奶渍,用拇指揩掉,轻笑道,“妮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