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副狼狈模样在男人眼里,也美的惊心动魄。
“妮妮觉得呢?”男人伸手,指尖落在嫩白的肩头,“你刚刚不乖,自己洗,我怎么放心呢?”
宴妮下意识握住了男人的手,手很大,骨节明显,掌心宽厚,有茧。
“我听话……我听话你什么时候能让我自由一些?”
男人也顺势紧握住她的柔荑,轻轻一带,便将她纳入怀中,低头亲吻她的手背,“妮妮,我说过,我会永远陪着你。”
宴妮被吻烫的瑟抖,触电般将手扯回。
“我会听话的先生,我很乖,我可以自己洗,不麻烦你的……求求您,给我留些尊严……好吗?”
她再三恳求,男人终于是关了灯,独留她一人在浴室。
洗完,她摸到了男人为她准备的衣服,料子像是丝绸,细腻软滑。
她快速穿上,敲了敲浴室门。
男人开门,没有任何光源,检查完蒙住她眼睛的黑布条无恙后,才按开灯。
光明洒下,他呼吸一滞。
宴妮小时候学过芭蕾,后来长开,她身材好的不再适合芭蕾,便学了拉丁。
四肢纤细,身段柔软,加上这样一张美艳的脸,让她几乎在加州的留学圈出尽风头。
可宴家的大小姐,终是成为男人的阶下囚,掌心中的玩宠。
她能察觉到男人炽热的视线,带着偏执和欲念。
裙子是吊带的,露背。
宴妮此时心底后知后觉涌现出羞耻,她想摘下黑布看一看男人,又害怕。
绑匪既然不愿意暴露身份就是忌讳,她看清他的模样后,结局大概率是被撕票。
什么要她爱上他,陪着她一辈子,大概也只是一时兴起的谎言。
她得想法子,降低他的戒心,套个近乎。
“先生……”宴妮是聪明的,扬起自己漂亮纤细的脖颈,看向那朦胧身影,“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身影逐渐靠近,停留在她身边,更近距离的,欣赏她。
“妮妮想知道吗?”他声音冷冽,又漫上雾一般的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