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雪宁上前拉扯季相思胳膊。季相思冷冷的说道:“你要不想余秀姐的孩子因为你窒息而亡,那就别碰我。”
宋雪宁将手停在半空,害怕的问她:“你到底要做什么?”
“用银针帮余秀姐生产。”
宋雪宁听完季相思说的话,眼底全是不敢相信:“你居然会银针?你和谁学的?”
季相思脱口而出:“跟着村里的大夫学的。”
宋雪宁信以为真,因为她知道村里有赤脚大夫,季相思想学银针的话,她们也能教。
只是:“你确定你学好了?你就这么贸然的给余秀姐针灸生产?万一她一会儿在你的针灸下出现了问题,你来负责吗!”
季相思没有回答宋雪宁的问题,而是继续认真的替余秀针灸着。
随着银针一根又一根的落下,余秀在床上紧皱眉头,痛苦的发出虚弱的声音。
“好疼……”
季相思见状,封了她的痛穴,帮助她进行生产。
陈建国借完车回来,刚从门外踏入,一阵婴儿哦啼哭声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哇!”
宋雪宁在一旁看着娴熟剪脐带,快速将孩子给包裹起来的季相思,她的眼底流露出一抹不敢置信的表情。
她竟然就这么轻松的扎了几根银针,就帮助余秀姐生产了?
这个季相思居然还有如此厉害的一面。
余秀躺在床上,听见孩子的哭声,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在季相思怀中闹腾的孩子。
她眼眶红透:“相思妹子,快、快把孩子抱给我看看。”
季相思说了一声好,将自己怀里皱巴巴的孩子放在了余秀的怀里。
余秀虽然虚弱,但也不忘记给孩子喂奶。
季相思站在一旁看见这样的场景,不由自主想起一个词:“为母则刚。”
确定余秀没有问题后,季相思将她身上的银针,替她取了下来收好,接着对余秀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