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可不行……”老二闻言,赶紧松开老六。
“就是,伱要手痒了,等过两天老四回来了,揍他。”老三拍着二哥的肩膀道:“那货特抗揍,而且也欠揍。”
“好……好主意。”老二点点头,从善如流。
老六又上前拜见了二嫂三嫂,朱济熺、朱尚炕还有一帮侄子,也给六叔磕头。一家人寒暄良久,才重新上路。
哥仨并辔在前,将大部队远远甩在后头,仿佛又回到了当年,还没成婚时无拘无束的日子。
他们边走边聊,诉说这些年各自的情形。
听了老六在南昌斗天师道,在国子学斗文官,去日本打倭寇,征云南灭梁王的经历,二哥三哥都羡慕的不要不要。
“唉,这才叫人生啊!”老三郁闷的指了指老二道:“老六都是三亲王了,我们就惨了,就藩这么多年毫无建树。”
“嗯。”老二重重点头。
“二哥三哥不是出塞作战过吗?”朱桢问道。
“别提了。”老三却更郁闷了,叹气道:“这些年拢共出塞两次,每次都兴师动众,一去就是半年。可是战果却了了,两回都耗光粮草,两手空空而归。将士们怨声载道,弄的我也抬不起头来。”
“俺……俺也一样。”二哥低下头。
“什么原因呢?”
“漠北太远太大了。”朱棡抬头看着高远无际的天空,喃喃道:“如今漠南的草原上,蒙古人已经绝迹了。想找寻他们的踪影,就得越过千里大漠,到漠北草原上去找他们。”
“但到了漠北才知道,那是何等广阔无边的世界。”老三眼中满满都是对漠北草原的敬畏道:“不管走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三个月,也永远走不到尽头。”
“太,太大了……”二哥语气都变的强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