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濂四个‘赶忙’劝阻,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放心,最后活着的,一定是本相。”胡惟庸自信满满道:
“只要国子大学废掉,科举改革就跟着废了。没有新科举官员的新鲜血液,官制改革也就沦为一纸空文,官还是官、吏还是吏,依然泾渭分明,只是改个名字而已。”
“嗯嗯。”四个大儒不由自主的点头,显然是被胡惟庸说的心动了。
“我去解个手。”胡惟庸又借故离开片刻,给四人个统一意见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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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看?”待胡惟庸一离开,戴良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我觉得胡相说的好有道理啊。”苏伯衡便赞道:“不愧是当宰相的,确实有两把刷子。虽然刷子黑了点。”
“黑就对了。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以毒攻毒懂不懂。”胡翰也笑道。
“太史公怎么看?”三人又一起看向宋濂。
“唉……”宋濂毕竟久在帝侧,见过的尔虞我诈比三人加起来都多,闻言叹口气道:“此人一贯阴险狡诈,如有可能,老夫是不愿意跟他扯上关系的。”
“但这不是没别的办法了么?”戴良当即接话道。
“是。”宋濂点点头,他之前都说了,自己已经尽力了,这会儿也没法多说什么了。
“那就这么定了。”戴良便一拍他的大腿道:“听他的!”
“听谁的,听我的么?”胡惟庸适时回到门口,恰好听到了这句。
“是,还请胡相日后多多费心。”宋濂暗叹一声,挤出一抹强笑。
“那是肯定的!太史公的事,就是我胡惟庸的事!”胡惟庸大喜过望,这下可算把他们绑上自己的战车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