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金云坐在椅子上，一边看又一边提问：“你觉得现在他们公司面临的问题是什么？”

池惜妍想了想说：“项目太多，产品线太杂，主要定位太模糊，全都是利用畅越品牌效应运营，长期并不利。”

兰金云点了点头：“你的商业直觉非常不错。再大的公司也害怕没有重点，我们需要帮助他们做减法。不过我们现在掌握的数据还不全，不急。”

兰金云甚至还半开玩笑地说：“我倒是现在就想签你进来了。”

这些经验都是在学校里课本上学不到的东西。

……

中午休息了一下，下午还要做的事不少。

起身去运营部。经过兰金云办公室的时候听见里面愤怒的声音：“不是让你收集就完了。不知道怎么整理吗？你都是要毕业的人了！还有这，是让你发现问题，不是让你创造问题！你看看你这写的是什么？胡编乱造！”

恰巧这个时候刘万廷也走了进来。

两人对视一眼，默默转身。

但是恰好杨忆彤走了出来。

杨忆彤眼眶红红的，肩膀还微微抽动，很明显刚才兰金云语气太重被骂哭了。

刘万廷有些尴尬撞见了这样的场面，挠了挠脑袋，想说些安慰的话，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杨忆彤发现了他的心思，也没让他为难，主动问他：“你不是下午要去公司吗？怎么还在这里？”

“哦，我那个……”刘万廷愣了一下回答，“王总又安排了别的事，明天再去。”

刘万廷又开口：“你还好吧？兰金云是严厉了点儿，但心是好的。要不你先一个人自己待一下？”

“怎么了怎么了？你们怎么都在这儿？”万怡嘉看见他们围在这儿，走了过来，好奇地问，“兰金云严厉？今天早上才表扬了我的表格做的好，我觉得不严厉啊？”

万怡嘉和池惜妍是一届的，她向来性子直，说话也没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