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亲手造的杀孽,怨不了谁。

池惜妍朦胧空洞的双眼抬起看他,身体僵冷,她身心俱疲,最后眼前一黑倒在滕煜怀里。

……

私人医院。

穆桓栎拿过化验报告单看了看,抬眼就看见专属病房内,男人握着女人没有打点滴的手,低头用额头轻轻触碰。

他从来没有看见滕煜这么紧张失态过,滕煜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端的是云淡风轻,彬彬斯文。

谁知这半夜,寒风凛凛的,从车上下来抱着个女人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脸色比怀里晕倒的女人还难看。

这会儿正木讷地坐在床边,守着那个漂亮精致却弱不禁风我见犹怜的女人。

“结果出来了,没什么大的问题。晕厥是因为她情绪波动太大,让她多多休息,补充营养。”穆桓栎打破房间的宁静。

滕煜回头,又听见他揶揄道:“还有,节制些,瞧瞧都被你折腾成什么样了?”

这细胳膊细腿的,这么折腾纤弱的美人,滕煜也真是禽兽。

“知道了。”滕煜罕见没有反驳。

穆桓栎不敢置信。

随后又挑眉:“还说你无欲无求,对女人不感兴趣。这下食髓知味了?以前可不敢想象你有女人是这样。”

一身颓败,活脱脱像是失了魂。

倒是比以前冰冰冷冷的好多了,至少有点儿人味儿。

穆桓栎顿了顿,目光审视:“不过,你是不是强迫人家了?”

滕煜睇视,瞳眸清冷。

穆桓栎淡淡一笑,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