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工从医箱中拿出药膏,“这是让伤口快速结痂愈合的药,驸马爷等会为殿下涂抹上药便是,另外我会开一些内服的药,一会待殿下醒了让她服下,能好得快些。”
听见‘驸马’一词,贺行简愣了愣,心知她误会了却并未反驳,而是说:“多谢大夫了,长风,你同大夫去抓药吧。”
“是。”
外头候着的长风应声,引着女医工去抓药。
确认二人走远后,贺行简这才拿着药膏思索起来。
让自己给殿下上药,岂不是……要宽衣解带?但看着林清染因为疼痛而皱眉,贺行简又心疼不已。
思忖良久的他终于想到办法,将林清染扶着坐起身来后便扯过一旁的布条蒙上自己的双眼,“非礼勿视,殿下,得罪了。”
说完,他摸索着解开林清染的衣带,接着是外衫,里衣……
事情进展到这一步,贺行简早就忘了自己其实可以找惊蛰帮忙上药。
全部褪下后,贺行简的手一路往上触碰到她的伤口,疼得林清染倒吸一口凉气。
“行简……”
贺行简听见她虚弱至极的声音,她难得唤自己一声‘行简’。
“不必蒙眼了,快些为我上药吧。”
林清染不用回头都知道他是个什么模样,但他们坦诚相见多次,他实在不必如此。
贺行简依言扯下布条,干净利落地为她上完药,以减少她的痛苦。
药膏冰凉的触感与贺行简温柔的擦拭使林清染好受许多。
她突然转身抱住他,因受了伤,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娇弱,“我好累,好疼,再抱我一会吧……”
林清染此时身上只穿了一件小衣,面对面的姿势让高一些的贺行简将那两抹春光一览无余……
“殿下……”他强撑着仅存的理智开口:“如今已经入秋了,天气凉,殿下还是先将衣裳穿上吧……”
贺行简越说越小声,果然看见林清染一动不动,仍然保持着挂在他身上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