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辰将孙文军的证件照给钱方明确认，钱方明只看了一眼就否认了。

“除了照片和本人，其他全部都对得上，连印章的角度都是一模一样的。因为为首的人已经拿出证件了，其他几个人我们都没注意。”

“苏珊，找人调取监控。”

苏珊领命而去，然而很快就回来了。

“7天内的所有监控记录都被祁伟部长下令删除了，能存储录像的设备都被他取走了。”

看来是早有准备，战辰开始沉思起来。

现在有太多不确定的事：不确定钱方明是否撒谎了，不确定逮捕令的真假，也不确定带走朱永勋几人的身份。

“战部长，这条路不通的话，我们没必要一直纠结下去。”这时周勃开口了，“我们可以从朱校长的家人入手，如果逮捕令是真的，那么必然会通知朱校长的家人。”

“正常人家里多了几百亿，高兴都来不及，她们为什么会去举报，到底是觉悟有那么高，还是和朱校长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是受到了威胁还是其他因素影响，这些都是疑点。”

“所以，她们母女是必须要见一见的。”

战辰抬起头，“钱方明，你有她们母女的联系方式？”

钱方明摇摇头，“没有，她们当初是直接拿材料来武道部举报的。”

“苏珊，去查，从朱永勋的家庭资料入手。”

很快苏珊就拿来了两人的手机号，战辰尝试拨打，但是提示关机，这令他心中一沉。

“让技术部和通讯部调查她们的通话记录，锁定号码的所在位置。”

半小时后，两个号码最近的通话记录全都调查出来了，但是没有正在使用，无法锁定位置。

战辰查看了记录，看不出来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战部长，你可以调查两个号码对应和她们名下的绿泡泡聊天记录，现在的人通讯更多用的都是绿泡泡。”

战辰也反应过来，“去查。”

苏珊很快带着两个技术人员走了进来，上面是他们向有关部门申请调查到的母女二人的绿泡泡和聊天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