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摇了摇头，“神犬门背后确实有人，但是我不会说，我们所有人都不会说。为了这个伟大的理想，我们所有人都可以死，也做好了随时去死的准备。”

周勃皱眉，这种有信念的人是极其可怕的，就像建国之前和之初的那群人，为了信念，各种艰苦的环境都能克服。

“你是神犬门的二当家？”

“不错。”

“那你知不知道你们神犬门干了什么？”

周勃试图换个方向来攻破他的心理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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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知道。”

“你也曾是普通人，知道你还纵容手下敲诈和杀害其他普通人？”

“为了理想，牺牲在所难免。他们不愿意竭尽所能地帮我们实现我们的理想，那就是我们的敌人，杀自己的敌人，难道还要分是武者还是普通人？”

“那是你们的理想，不是他们的理想，怎能强加到他们头上去？句句都是理想，我看你们全是为了一己私利吧？”周勃气愤道。

“我们的理想大多都是为了他们，又怎么不能算到他们头上去？如果我们都是为了一己之私，那他们和资本呢，难道是为了让普通人活得更好？”

黑衣人亦是不屑，“你是灵异局的人吧？那我问你，你们保护好人民了吗？身为执法者，你觉得法律公平吗？”

“灵异局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至于法律公不公平，身为灵异局的人自然不该说这种话，哪怕没人知道他是灵异局的人。

再说，这天下哪有公平？又怎么可能有公平？公平，只是弱者的幻想而已。

“一句尽力，能做到什么吗？又能改变什么呢？”黑衣人紧紧看着周勃，“可是我们已经在做了，至少让这几百个人按他们的理想活着了，这功劳难道不比你们大？”

“牺牲大部分人，让少部分人按他们的理想活着，你觉得这是功劳？”

“你们在做的事，难道不是如此吗？牺牲大部分人的利益，满足小部分的需求，古往今来莫不如此。如今受益的人换成了我们这群贱民，你们就不乐意了，难道你们天生就比我们高人一等，就活该你们世世代代享受荣华富贵，而我们这些人永远都是贱民？”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偏要带他们试试，试看天下明日是谁之天下。纵使失败了我也无悔，兄弟们亦无悔，至少也曾以你们的身份领略过这个世界的风光，也不枉这世上走一遭，甚至为了心中的理想和大义也曾轰轰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