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初：“……”

倒也是大可不必记得这么清楚。

“对了，之前听说你恢复正常了我还不信，今天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原主身边真心的人可是屈指可数，她若是知道了还有这样一位朋友记挂自己，一定会开心的吧。

“哎！你想什么呢？”

方天纵见她发呆，用筷子干净的那端戳了戳她。

“没什么。”

“你如今恢复清醒，可还想嫁给齐轩？”

方天纵语气中带着些小心翼翼，观察她的情绪变化。

如今听到齐轩这个名字，洛云初再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只是很平静地开口：“傻子才会看上他，我既已恢复清醒，便不会拿自己的后半生开玩笑。与其巴巴地贴着他，倒不如一个人潇洒自在。”

“真的？”

方天纵的开心肉眼可见，语气中都带着些欣赏，“你可算是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