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尖利的叫喊声在房内回荡。

“啊——！”

洛云初将她摁在地下，抬手给了她一巴掌，将她扇的晕头转向。

“小姐，我错了小姐，求您别打了！”

几巴掌下去，小蝶的脸已经被扇的高高肿起，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

她被洛云初压制的不能动弹，别提还手了，她连这响亮的巴掌都躲不开。

“错哪了？”

冰冷的话语响起，小蝶的身子随之一颤。哆哆嗦嗦地开口:

“奴婢……不该给小姐送馊的饭菜，不该以下犯上。”

啪——又是一巴掌。

“还有呢？”

洛云初的眼神像是一把把刀子，剜在她的身上。

“奴婢…奴婢不该克扣小姐的月银，不该帮着二小姐欺负您……”

啪啪啪又是几巴掌。

小蝶的牙齿都被扇掉了几颗，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

心中的恐惧不断扩大，原先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狼狈。

洛云初将她打的奄奄一息，趁着夜里安静，随手丢进了洛青青的院子里。

也算是落叶归根，哪来的，就该死哪去。

小蝶在洛云初身边跟了七年，整整七年。只要老爷子不在家中，小蝶对她轻则辱骂，重则大打出手。

平日里她吃的都是些烂叶子，馊了发霉的饭菜。

而小蝶一个府中下人，却顿顿山珍海味，穿的是上好的布匹，戴的首饰不是金就是银。

她过的如此贫苦，小蝶可是主要的帮凶。

不杀她，不是因为心软。而是为了给她留一口气，让她成为一个废人，下半辈子永远屈辱地活在这个世上，别想翻身。

我所体会过的，你，也得体会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