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还说,砚这个字不好,我姓墨,而砚是专门用来磨墨的,怕孩儿将来会不听我的话。”

惠妃轻轻地叹了口气,仿佛回到了从前的时光。

“我知道是我先负了他,他娶妻生子我不会说半个不字。”惠妃脸上的神情透露出无尽的哀伤,“可他偏偏给孩子取名用砚这个字。”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惠妃从匣子里拿起一枚印章石,轻轻触摸着上面雕刻的图案。

印纽上刻着一只可爱的小兔子,后腿着地立起,仿佛要摘那天上的月亮。

“他既已娶妻生子,雕了这么许多又是在做什么?”惠妃喃喃自语道。

说完,惠妃将那枚印章石高高举起,然而,犹豫了片刻后,又将手缓缓地放了下来。

她拿起一块手帕,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印章石,然后将它放回了匣子里。

接着,惠妃轻轻盖上了匣子,又用指腹轻轻摸了摸匣子外壁上雕刻着的兔子。

最后,惠妃深吸一口气,说道:“琥珀,这两匣子东西,寻个时间还回去吧。”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决,仿佛已经做出了决定。

说完,她把两只匣子推给琥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