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砚对着云子安说道:“父亲,这便是婉妹妹说的饥饿营销,通过改变供需数量来达到涨价的目的,婉妹妹还教了儿子比附营销和会员营销,儿子都觉得很有用处。”

云子安反驳道:“不是你觉得有用就一定有用,纸上谈兵谁都会,实际操作起来又有诸多困难。”

“那请问姑母,花容阁这一年的收益与往年相比怎么样?”云砚接着问沈二夫人。

“花容阁的收益从去年的一万九千两提高到了九万七千两。”

“父亲,姑母的话足以证明婉妹妹说的都是真的,儿子才没有听信一面之词,沈初凝就是因为嫉妒婉儿才陷害她。”

沈初凝正嗑瓜子嗑的津津有味,就听到云砚突然点了自己的名字,连忙把嘴里的瓜子皮吐了出来,“你说话就说话,攀扯我干什么。”

“不是因为你的陷害,婉儿何至于被沈老夫人所不喜。”云砚怒怼道。

沈初凝歪着头看向半个身子躲在云砚身后的沈静婉,“沈静婉,你来说说,是我陷害你了?”

沈静婉又往云砚身后移了移,委屈着说:“没有,姐姐没有陷害婉儿,一切都是婉儿的错,求姐姐饶了婉儿吧。”

沈静婉虽然声音颤抖,带着委屈,可眼神却带着几分挑衅,她料定沈家人都不敢把她做的说与外人听,只要她咬死不承认,那在外人面前,她就是个受害者的身份。

“沈初凝,你不要再吓唬婉儿了!”云砚厉声对沈初凝道。

沈二夫人看不过去了,缓声说道:“云砚,不管你从沈静婉那听到了什么,但我想说,事情的真相可能是有些偏差的,沈静婉不再掌管花容阁与阿凝没有任何关系,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沈静婉听到沈二夫人的话后,哭的泣不成声:“二伯母,婉儿没有说姐姐的不是,婉儿一直在说是自己的错,求求姐姐和二伯母放过婉儿吧。”

“婉妹妹快别哭了。”云砚心疼地给沈静婉递了帕子。

“姑母,您竟然也护着沈初凝,不过就是因为婉儿是庶出罢了,您竟然就要这么对她。”

沈二夫人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对这个侄子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