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才说完,带着他的跟班们走出了京兆府。
……
沈府,松鹤堂。
沈清江跪在了地上,“娘,现在全京城都在传这件事,儿子可怎么办?”
沈老夫人把手里的茶杯砸到沈清江身上,茶杯从沈清江身上弹开,摔在地上,碎片溅的满地都是。
“你出息了啊,都能偷媳妇嫁妆了。”
沈清江连忙解释,“不是的娘,是香雪逼我的,她说我要不给她银子,她就要闹到府里来的。”
“那你给银子就是了,何故要偷媳妇嫁妆。”
“没……没银子了。”
“你的俸禄从没往家里交过一文钱,每月还从家里拿着月例银子,念着你外边还要养着静婉,娘时不时还补贴你些,怎么就没银子了?”
“平日里总要和……和同僚吃吃酒、打……打打牌的,人情礼往的,哪里不是用银子的地方。”
“吃吃酒打打牌?我看你是去吃花酒去赌钱吧。”沈老夫人气的直接拿起桌上的果盘砸在了沈清江的额头上。
沈清江额头瞬间肿起了一个大包,“我去赌钱还不是因为想着能多赚点给香雪和静婉吗?”
“当初可是娘非要留着香雪和静婉的,不怪儿子。”沈清江梗着脖子道。
“三爷快少说两句吧,看给老妇人气的。”桂嬷嬷一边给沈老夫人拍着背一边说道。“老夫人,现在应该是想解决办法,您在这训三爷没用的。”
沈清江听了桂嬷嬷的话点了点头,“要我说,一顶小轿纳回来就是了,时间长了新鲜劲儿过去了,外面那些人就不说这事了。”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