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凝“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宁殊同狠狠地瞪着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满,接着语气略带烦躁地说道:“现在我那房间里,到处都堆满了森森白骨,我看着都头皮发麻,根本无从下脚,就是来找你都是从窗户里爬出来的。”
沈初凝见状,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你是不是什么时候不小心惹到周二哥了?他平日里可不是这样蛮不讲理的人。”
宁殊同一听,顿时像一只炸毛的猫,崩溃地大叫起来:“你又在维护他!我前天才第一次见到他,去哪得罪他去。”
沈初凝皱起眉头,再次问道:“那你昨天见他没?”
宁殊同微微仰头,思索了片刻,然后重重地点头道:“见了,他来找我说要给我办身份文书,问我的名字到底是哪几个字呢。”
沈初凝闻言,不禁挑了挑眉,满脸疑惑地问道:“那你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宁殊同撇了撇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就说‘阿凝的凝,殊途同归的殊同’。”
沈初凝听后,白了他一眼:“安宁的宁,安宁的宁,什么阿凝的凝,这世上哪里有这么个奇怪的姓!”
宁殊同听到这话,立刻撅起了嘴,不服气地嘟囔道:“阿凝的凝和安宁的宁不都差不多嘛,干嘛这么较真啊。”
沈初凝无奈地摇了摇头,严肃地说道:“你可是个大夫,大夫做事最讲究严谨了,怎么能这么随随便便、差不多就得了呢?”
宁殊同耷拉着脑袋,仿佛一只做错事的小兽,被沈初凝训斥后,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萎靡不振。
沈初凝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的怒气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无奈。
她微微叹了口气,“我会让周二哥搬走你房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需要留多少提前讲清楚。”
宁殊同听到这话,如同受惊的兔子般,下意识地往椅子里缩了缩,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