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威胁,但它已经相当无力。
谢文奎笑道:“若是这样,我就放心了
他最怕的,其实是许海霞在钻牛角。
我以后再写信。如果他真的牺牲了,他的战友会帮他把遗书交给许海霞,就像他父亲过去做的那样。
王老气得哼了一声,扭头望向车窗外,不再和谢文奎说话。
开了半个多小时后,汽车终于停了下来。
谢文奎下车,站在门外,向王先生敬礼:“王大爷,保重身体
透过车窗,王老看到那个年轻人出示证件,走了进来。
他叹了口气:“为什么和你父亲一样?”
当他第一次在吉州发现这个孩子的时候,他想一定不能让谢文奎走老谢的路。
老谢是个孤儿,他参军参战了。他终于和妻子结了婚,安定下来,却死在异国他乡。
这是他唯一的孩子,没有父亲也没有母亲,他不得不帮助他的老同志照顾这个孩子。
但他没有想到,谢文奎还是参军了。
我早早地去了军营,展示了他的才能。
等他把那个人带回来已经太迟了。
幸运的是,尽管多年来经历了一些危险,我仍然设法挽救了自己的生命。
现在,他即将穿上军装,前往西南。
王老叹了口气说:“愿上帝保佑你
他只祈祷上帝能打开他的眼睛,让孩子平安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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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初,许海霞收到谢文奎的来信。
里面有一朵干花。
这是当地特产,叫蝴蝶兰。当它开花的时候,它看起来像蝴蝶在树枝上跳舞。我觉得你看了会